我终将成为群资本家? 第569章

作者:红歌

  只能说,可以直接出凌辱本了。

第三百四十四章 泥岩:不是,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?

  喝茶?

  这个点?

  泥岩看着那男人,愣愣的。

  现在氛围这么不对。

  作为琪亚娜的未婚夫,这家伙不应该是试着调整节奏的吗?

  为什么...

  还有心思喝茶?

  她没有动,看着罗素,张了张嘴,好像是想要说什么。

  可是,还未来得及传递自己的情绪,那男人却是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。

  “啊...”

  “不去的吗?还真是贪心的家伙。”

  “我可以给你一个和我约会的机会,这样够吗?”

  他的神情至此,带上傲然慷慨的模样。

  就好似是,在地铁上把一万钞票甩在大学狗的脸上,让那大学狗滚蛋让位一样。

  泥岩:“...”

  这家伙不会认为,和他约会是很宝贵的事项吧!!!

  她那美丽的红瞳,颤抖的简直像是迎来了一场五十级的大地震。

  一般来讲。

  泥岩并不喜欢指责别人。

  ——虽说萨卡兹一族文化水平大多都有点卧龙凤雏,可能一个雇佣军小队的人的考试分数总和都没有小驴子一人高,素质自然也多少有点焚书坑儒。

  但,那说的大多的是平民,而泥岩出身石像鬼王庭。

  因为受过很好的教育,所以,她几乎从不爆粗口。

  但,面前这个家伙,着实是有点打破了她的认知。

  她看着那男人。

  以萨卡兹的角度来看,这家伙确实是有着不错的皮囊。

  身形修长,肤色白皙,五官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精致的,乍一看似乎是略显瘦弱的剧作家又或者贵族诗人。

  可他那双瞳流露出的气息却是森然又狂躁的,嘴角上挑的角度也是残忍的,带着一种魔性。

  光是与之对视,身躯都会因为温度的流失,不断地发冷,僵化...

  那充斥着魔性的模样,着实是让人心动。

  若要说,他有什么缺点,大概是那尾巴的色彩过于艳丽,显得轻佻至极。

  若是他的尾是如黑铁所铸般锋锐可怖的鳞尾,或许,只凭着那相貌,就可以很轻松地收获许多贵族的好感吧。

  可是——

  泥岩小姐的脸似乎都已经开始扭曲。

  帅归帅。

  自己又不是花痴。

  怎么可能就因为这货长得挺帅的,就直接贴上去?

  那和痴女有什么区别?

  更何况,真的有人会对半是友人,半是恩人的人的男人下爪吗?

  自己都拿泥土还有岩石发誓,这家伙,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对他有感觉?!!

  “...请不要,将自己的某些错误认知当作是事实。”

  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。

  那激烈的声音,就像是某个信号般,让正在郁郁的两个女孩都惊醒了起来。

  “啊,罗素,你正常点!”

  几乎本能性的,白发的女孩的脸上泛起了激愤。

  不是。

 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?

  虽说以往也是一身的抽象味,可那只是抽象,而不是虾头啊!!

  “你最近是怎么回事,怎么变得这么自恋了!!”

  她一边怒斥着某个家伙的问题,一边对着一旁的泥岩赔着笑脸。

  “抱歉,我的未婚夫可能脑子有点不好使。”

  “你...稍微见谅一下。”

  泥岩:“...”

  她沉默了一会,精致的下巴微微点了两下。

  在察觉到泥岩的原谅后,她松了一口气,然后,叉腰看向了某只龙类,满脸的嫌弃。

  “你渴了直接对我说啊!!”

  “怎么还使唤起泥岩姐了?!!”

  “想喝什么?”

  她没好气地向前问着,然后,想了想,又看向了雷电芽衣。

  “对了芽衣你有什么想喝的吗?”

  “我的话...苏打水就好了。”

  那有着紫色长发的女孩好像还是有些局促不安,所以声音很小声。

  相比较之下。

  某个着实有点虾头的家伙,就自然的多。

  “我要喝高卢皇家利口酒。”

  那男人昂首挺胸地索要着,魏彦吾的最爱。

 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鉴赏能力的人,罗素向来信奉,跟着老炮混的原则。

  ——魏彦吾的酒窖里,位置最好的区域放的是皇家利口酒,其次是一些大炎本地的黄酒与葡萄酒,再然后,是东国的清酒。

  没有什么酱香科技那种用来抗寒,在非高寒地带唯一意义就是拷打下属,玩服从性测试的玩意。

  全是试着自我小酌,又或者是和狐朋狗友同饮的享受性酒类。

  被摆在第一位的高卢利口酒,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
  琪亚娜:“...”

  她的眼皮子似乎都已经开始跳起来了。

  泥岩很能理解她的心情。

  因为——

  她自己的眼皮子也在轻跳着。

  皇家利口酒。

  高卢帝国是上个世纪泰拉的霸主。

  在他们鼎盛的时候,高卢皇帝如果想发扬希腊美德,乌萨斯沙皇也只能屈辱地撅起屁股。

  作为高卢帝国的国酒,皇家利口酒自然和亲民没什么关系。

  在高卢帝国寄了后,几乎每一瓶都成了孤品。

  一瓶高卢利口酒的价格,足以在市区买下一个高档公寓。

  恐怕,就算是大炎的亲王和维多利亚的大公,在非重大时间,也不会轻易地开这种喝一瓶少一瓶的酒的吧。

  “你是来找茬的吗?”

  纵使是有着感情作为滤镜,名为琪亚娜的脸色,依旧是迅速的黑了下去。

  惊人的寒意,自她的身上爆发而起。

  在两分钟前。

  本地还满是下午电视剧的氛围感。

  而此刻,常见于伤痛文学里的伤春悲秋之感,已经全然被杀意所覆盖。

  可被杀意锁定的男人却是在细细地打量着那女孩的脸颊。

  “你好像比之前看起来要漂亮了唉。”

  他突兀地说着。

  猫儿脸上的怒色一瞬间滞住了。

  “唉?”

  “有...有吗?”

  那女孩的声音似乎结巴了起来,神情却是变得生动了起来。

  “你专门换了项链,耳坠,手链不是吗?”

  “我看起来,像是那种完全不注意你有没有打扮的人吗?”

  那睚眦眨着眼睛,指明了那女孩身上的变化。

  那女孩闻言,眉眼间闪过一瞬的喜色,然后,傲娇地昂头。

  “还算是有点眼色。”

  “不过——”

  “就算你夸我,我也不会忘掉你刚刚戏耍我还有调戏泥岩姐的事情的!!”

  “那还真是抱歉了。”

  那男人以一种着实难以用诚恳来形容的样子道歉。

  但,即便如此,那女孩的脸上的厉色也直接消去。

  变化的好快...

  这一切,让原本还准备安慰琪亚娜的泥岩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
  就好像是在一层红色的幕布上又套了一层黄色般。

  郁郁,暴躁,羞涩...

  不同的色彩轮番登场,世界都变得无常了起来。

  那么多完全风格不同的事情,为何会在这么简短的时间里轮番登场...

  等等。

  这真的不是有人刻意地刷出大量的话题,用以覆盖一些隐晦的事情吗?

  石像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
  她抬头,对上了某只龙类好似带着些许伀笑意的眸子。

  电光在脑海跃过,她好似理解了一切。

  作为琪亚娜未来的家人,他远比自己要了解那个姑娘,以及她身边的事情。